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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文彪︰“光伏治沙是我人生的新事業”

  • 時間︰2024-09-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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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億利集團董事長王文彪 資料圖片

  30多年來,億利集團黨委書記、董事長王文彪帶領團隊征戰“死亡之海”庫布其沙漠,讓其從“懸在首都上空的一盆沙”蛻變為一張“沙塵過濾網”,還斗膽向這千里荒漠要經濟效益。近日,王文彪接受了《法人》記者的專訪,年過花甲的他敞開心扉,訴說了依然要讓沙漠釋放更多紅利的夙願,向光要電、向沙要綠……“沙漠之子”的激情和動力從何而來?或許既有企業成長的陣痛,更有幾十年來艱難創業的底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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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億利集團董事長王文彪參加植樹活動 資料圖片

  靠智慧與沙漠共存

  1988年,29歲的王文彪辭任政府公務員,通過競聘成為庫布其沙漠腹地里一個小鹽廠的廠長。面對泛濫的沙塵暴,為了工廠不被沙漠吞噬,他決定從每噸鹽的利潤中截留5元人民幣用于治沙、種樹、修路。

  就這樣,王文彪帶領企業在中國第七大沙漠中艱難開路、踽踽前行……33年過去了,當年的小鹽廠已華麗變身為總資產近千億元的億利集團,億利人從簡單的種10棵樹只能活1棵,到大面積復合種植既適合沙漠干燥環境又具有經濟價值的“林、草、藥材”,在沙漠里築起了綠色生態屏障,既要‘綠’,也要‘利’,先後帶動10多萬人脫貧致富。

  美國《國家地理》攝影師喬治·斯坦梅茨曾對中國媒體說,“我幾乎走遍了全球所有的沙漠,看到的都是沙漠與綠色在不斷抗爭,與人不斷抗爭。但中國的庫布其不一樣,這里的人們靠智慧與沙漠共存。”

  在治沙這條孤獨而艱難的道路上,王文彪堅持了30多年,如今他仍然決定心無旁騖地做下去。“光伏治沙是億利確定的第一主業,也是我人生的新事業,”王文彪也將其看作是他畢生的追求,“我將圍繞光伏治沙這個產業,在中國做,在世界做,把它做成,把它做好,做出樣子。這是我這個年齡段講的話。”億利的第二主業是生態治理,“沙漠要先有生態保障,才能推動光伏治沙產業落地。”

  王文彪介紹,庫布其碳中和國際研究院正在做一項研究——估算我國的荒漠化土地究竟能承載多大的碳匯。而他也提出,荒漠化地區的光伏發電規模在“十四五”期間應該佔到光伏發電總體規模的一半以上。如此,它的減排量將是一個巨大的數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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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庫布其沙漠億利生態示範區 喬治·斯坦梅茨/攝

  王文彪感受著時代帶給他的巨大紅利,“治理沙漠是生態增匯,發展光伏是新能源減排,這是億利的‘雙向碳中和’模式,而且庫布其經過8年探索的經驗和模式一定在中國乃至全世界治理荒漠、發展新能源產業上發揮著重要作用,這是億利在雙碳路線上的空間和希望。”

  回應社會輿論的4個拷問

  庫布其治沙模式的成功讓王文彪成就斐然,他曾在2017年獲得聯合國環境規劃署地球衛士獎“終身成就獎”。然而,榮譽滿貫並未讓他真正釋然,因為不少質疑的聲音接踵而至。

  “一開始,億利就選擇了一條沒人敢走的路,可以說一出生就在試錯。”王文彪總結33年的治沙路,“這條路本身就是風險,億利一直戰戰兢兢、如履薄冰,始終在借鑒,在檢討。”

  他說︰“社會輿論無非是質疑4個問題︰首先,治理沙漠短期內無法獲得經濟效益,作為商人,你為什麼會做這件事?第二,你在環境保護問題上動作頻頻,是不是在作秀?第三,33年治理沙漠,你用的究竟是什麼錢,錢從哪里來?第四,你說治理了大面積的沙漠,真的有那麼多嗎?”王文彪感慨,“好事兒很難做,但樹是真正長在了沙漠上,衛星是有眼楮的,億利治沙的經濟賬、生態賬經得起計算。”

  王文彪由衷感慨,所有職業中企業家是最苦的,“作為企業家,別人沒法取代你的角色,特別在企業轉型爬坡期,很多事情必須親力親為。要親自布局、親自謀劃、親自坐鎮,還得親自掛帥,甚至親自出征,這樣企業才有可能做成,僅靠發號施令是解決不了問題的。”他又補充,“企業家除了靠自己不斷學習和創新,更重要的是如何堅守、堅持,能不能沉下去,能不能忍得住。”他始終覺得這是對每個企業家的考驗,“只要你認為你做的事是正確的,就應該心無旁騖、義無反顧,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你決策的正確性、方向的正確性。”

  利潤是企業長續的基礎。“大家都關心億利治沙到底得到了什麼,通過近十年的檢驗,我們可以說,已經在沙漠治理上嘗到了甜頭。”前幾年,在光伏行業備受詬病的混沌期,億利集團堅持光伏治沙,把沙漠中豐富的光能開發為終端的民用能源,至今已有8年,並同步帶動了沙漠的治理和農牧產業,為中國的碳達峰、碳中和在沙漠問題的實踐上開闢出了一條新路。王文彪認為,光伏治沙是一種非常重要的經濟模式,以經濟收益為主,帶動了生態效益和社會效益,正好契合了國家戰略。”他計劃在“十四五”期間,創新復制庫布其的光伏治沙模式,在中國的庫布其、毛烏素、烏蘭布和、騰格里、塔克拉瑪干、科爾沁等地全面布局。

  億利集團30多年治沙究竟是不是作秀?王文彪顯然對“作秀”這個詞十分抵觸,“我們把庫布其的產業特色歸納為六生態︰生態修復、生態康養、生態旅游、生態科技、生態光伏、生態工業,它是一個綜合體。億利治沙是企業戰略,無論是與過去的脫貧攻堅,還是現在的鄉村振興,包括當今國家的碳中和戰略,都是極度吻合的。”

  在人們心中,沙漠一向是負面的、絕望的、荒涼的、對人類有害的,縱觀整個人類歷史發展長河,哪里有沙漠,哪里就有貧困,哪里的生態就脆弱,但庫布其沙漠的治理無疑為中國和世界的荒漠化治理做出了榜樣。“不敢說是標桿,最起碼進行了大量實踐,有成功的,也有失敗的。”

  20世紀90年代,億利從與庫布其同緯度的美國西雅圖沙地上,引進了一批三角葉楊樹種,用水量很大,長得卻不高。“我認為這就是重大的失誤”,王文彪說,“後來我們在沙漠化地區不再種植大型喬木,統統走灌木路線,種植具有‘五耐’特質的樹種,耐寒、耐旱、耐鹽堿、耐風、耐輻射。”經過了多年實踐和經驗總結,億利集團發現了荒漠化育種的重要性,因此在西部建立了規模較大的種質資源庫,多年來積澱了豐富的種質技術。如今,這些種質技術不僅解決了荒漠化地區種子的技術問題,也破解了整個高原高海拔地區的種子難題。

  企業和人一樣也有三高

  33年來,王文彪一直心無旁騖地做兩件事,第一件是沙漠治理,第二件是帶領企業進行三次大跨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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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庫布其沙漠億利生態光伏項目 喬治·斯坦梅茨/攝

  “20世紀80年代,我們在沙漠里做鹽化工生產,產業基礎十分落後。到了90年代,我們依托庫布其沙漠周邊鄂爾多斯的煤炭資源,開始轉型煤化工產業,比如PVC、乙二醇的生產,做得很精細,這幾年效益不錯。到今天來看,這些產業也不落後。近幾年,企業利用治沙優勢,通過技術創新找到了光伏治沙的轉型之路。”

  在內蒙古兩大工業園區,億利集團並非單打獨斗,而是與其他企業緊密合作。“比如我們最早做垃圾處理和水泥生產時,就采用冀東控股、億利參股的模式;比如做煤氣化開發,我們就購買法國公司的氣,但他們是我們億利產業鏈條的一部分;比如我們的乙二醇生產,就與山東的大國企合作;沙漠光伏與中廣核集團、正泰集團合作。”王文彪表示,“煤基新材料正在加速延伸產業鏈,並支持推動億利向光伏與氫能源業務的創新升級,集中優勢資源,以技術創新為突破口,大力發展光伏治沙與氫能的融合。”

  億利始終在成長,這是作為企業決策人的王文彪堅信的。但近幾年,億利承受的壓力非常大,對此,他坦言,“就像有的人年紀大了,身體會出現‘三高’,企業的生命歷程亦如此,這是自然規律。這兩年,大家所處的大環境是一致的,億利也和別的民營企業一樣出現了這樣那樣的問題,這些問題基本雷同,我把它們稱作企業的‘三高’。目前大家都處在壓杠桿、要‘瘦身’的多重壓力下,這就是對我們的考驗,另一方面也促使我們進入了最好的調整期。為此,億利提出‘四做’,做‘瘦身’,做科技,做現金流,做質量。如果沒有這種壓力,可能永遠也不會去調整自己。”

  他說,每個企業的“三高”輕重程度不一樣,在“三高”預警的時候,誰轉型瘦身走得更快,走得更遠,誰就能活下去,再不轉型就會真正要了命,很多企業都感受到了這種緊迫感、使命感和危機感。“所以,作為企業決策者,你認為你很高明、很聰明、很睿智,實則不然,有時候計劃趕不上變化,很多企業決策者犯的錯誤就是太過自信。所以我們日夜思考,如何‘轉型瘦身’?”

  “沒有科技的加持是萬萬不能的。”在王文彪看來,億利集團加強了科技的注入後,確確實實嘗到了甜頭,因此,加快推進、加大力度搞科技創新是目前迫切需要的。“聚焦科技重點應該怎麼做?自主研發、聯合研發、重組研發。在新能源這個領域,我們就重組全世界最先進的技術,如以色列的技術、美國的技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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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沙漠里的農牧民住進了現代化的億利“牧民新村”。旅游、牧家樂、生態工人等多元化的就業機會,讓他們成為沙漠里的“金領” 喬治·斯坦梅茨/攝

  盡管億利集團在治沙方面已經名聲斐然,但王文彪認為天外有天,總有比自己做得好的。“所以我們也重組聯合,億利以生態科技服務為主業的生態板塊即將上市,同時把大數據、生態天眼、種質資源、生態科技服務、生態修復服務等技術融入其中。”

  聚焦主業,做強主業,以壯士斷腕的決心和執行力破解“三高”,不斷提升經營質量,堅定不移地走綠色低碳的高質量發展道路,“十四五”時期推動庫布其產業層次提升……王文彪正帶領著億利團隊謀定而後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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